然多，质量也是上好的，但是花样已经很久没有出新了，吸引不了京城那些闺秀小姐们，反而是有几家布料一般的，因为占了样式上的优势，这几天很是受欢迎了一段时间。”
    “至于登月楼……我前两天还听掌柜的抱怨说客人没有以前多了，并且他们对菜色开始挑剔了起来，这是以前没有都没有的事。我怀疑是有人在暗中打压江家。”
    “那阿黎可有好的主意？”江念玖又问。
    “四个字，推陈出新。”苏黎说着，下意识地动用了前世的习惯，把毛笔倒了过来，用硬的那头敲了敲桌面，结果一个不察，溅了自己一手的墨汁。
    “我——”苏黎刚想骂脏话，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念玖，硬生生地把后一个字给咽了回去。
    我这是造了什么孽！苏黎看着自己迅速变黑的右手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。
    一旁的江念玖看见这一幕，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，立马换来了苏黎的怒视。
    江念玖连忙忍住笑，板着脸说了句“这么不小心”，随后又唤了下人打一盆温水过来，又拿过了一条毛巾蘸湿，再拉过苏黎的手帮她擦拭。
    整个擦拭的过程江念玖动作轻柔地让苏黎都有些恍惚。
    果然，下一秒就听见江念玖说：“既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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