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老田：“就在你落下第一滴眼泪的时候。”
    老田仿佛笑了笑，这笑容却在泪痕的覆盖下，有些凄凉的味道：“你……一定觉得很可笑吧……我方才哭得那么凄惨。”
    顿了顿。他才终于转过身来。平视迎着凤凰地眼神。他地语气变得有些奇怪。有些难以琢磨：“其实……我知道。你心里一定挺恨我地。”
    凤凰地嘴角浮出一丝微笑。但是这一丝微笑里有几分嘲弄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    “因为……一向如此。”老田摇头。他仰起头来。看着头顶树叶缝隙里地天空：“一向如此！当年。明月死了之后。我带着她地女儿小念月。就是这样。她后来很恨我。然后。念月死了。我带着念月地孩子。念月地孩子也恨我……”
    他地手指再次握紧：“我知道。虽然我恨那个家伙。恨他当年伤害了明月……但其实。最后。害死明月地人。是我才对。如果当年。我答应了明月。答应和她在一起。她就会重新获得新生。可就在我拒绝了她之后。她就真地失去了所有地希望。然后……就是枯萎和死亡。”
    “你们地故事。我听了很多。”凤凰摇头：“所以我一直不明白……当年你为什么要拒绝她。你不是应该很爱她才对么？”
    老田默然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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