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:躺枪的玛格丽特
? 割除阑尾的手术很成功,一个小时不到,先森便被从手术室里给推了出来。其实一般来说走出来就行了,毕竟只是局部麻醉的小手术,但为了防止伤口破裂,先佐知还是小题大做的给儿子安排了很多不必要的服务。
“怎么样?儿子?疼不疼?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?”
刚出手术室,先佐知便围了上来,嘘寒问暖的关心道,对于他来说,儿子先森很多时候就像是生命的寄托,他寄予了希望,又不忍看其受伤。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,却也是华夏父母最常有的心态,只不过因为初来美国时的经历使得他对此更加的执着罢了。
“爸,我没事,这点小手术算不了什么!”
先森的回答有些疲软,但这既不是因为手术的原因,也不是因为麻醉导致的,这种绵软无力其实只是在手术中先森被吓到了,在他看来,解剖和手术时可以画上等号的。当然,这个理由听起来很丢人。
看到儿子一切正常,先佐知这才松了一口气,在他眼里,手术是一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医疗方法,一想到冰冷的手术刀划破儿子的皮肤,然后再血淋淋的身体里找到阑尾,最后一刀割下去,即便是等在手术室门口,他也止不住的打冷颤。当然,这种恐惧的心里是不能表现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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