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：“什么既定的终点，一成不变的轨道！都是虚妄！狗屁不通！”
    徐玉龙脸色骤然阴狠下来：“若是你真是天道，为何还会崩塌，令九天十地芸芸众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？”
    “吾乃天道法则，亘古不灭，怎会崩塌？”
    徐玉龙一愣，梗着脖子道：“小爷管你崩塌不崩塌！既然你说小爷影响了时空的秩序，那原本既定的轨道是何种模样？”
    一时间，默然无语。
    片刻，洪大的声音再次在徐玉龙脑中响起。
    “回归罢，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……”
    天道之音不似之前那般机械，竟然带着丝丝怅然。
    徐玉龙看了一眼少女，笑道：“让我回去也不是不行，只要你将凤羽姑娘就活便可！”
    “吾可强制将你送回！”
    徐玉龙闻言，默然不语，眼中升起无尽悲伤。
    渐渐的，徐玉龙身形模糊起来，恍惚间一条时光长河出现在他脚下。
    徐玉龙远远看着少女苍白的面容，心中忍不住抽痛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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