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方向。”
    “奴家再次谢过苏公子点拨之恩。”
    白莲仙子跪坐在地上，朝苏牧低头深深行了一礼，险些没将他晃瞎了眼。
    真是太凶了……苏牧大饱眼福，随后笑道：“不过是随口一言罢了，是白莲姑娘自己悟性非凡，否则也是言之无用。”
    “若他日白莲姑娘悟出了何为琴道，届时我定要再听姑娘奏曲。”
    白莲仙子眉眼之间流露出百般风情，柔声道：“到时候奴家定然为苏公子单独弹奏，只要公子不嫌弃奴家便是。”
    “毕竟公子贵为儒圣之子，尊贵非凡；而奴家只是区区青楼妓子，又有何资格为公子弹奏呢。”
    白莲仙子神色黯淡，语气有些忧伤。
    她虽是赏碧阁第一花魁、名冠盛京，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是妓子的事实。
    一个妓子，无论名声再大，那也是妓子。
    而苏牧是堂堂儒圣之子，与她的身份有若云泥，若非因为这是在青楼，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机会。
    苏牧一听，心里便明白了白莲仙子的心情，是他展露出来的价值实在太大，让这位御姐都不自信了，开始自怨自艾。
    但这也正是攻略的好时候！
    苏牧当然不会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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