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    而且据赵天睿所说，鬼怪也有实力划分。
    李牧那晚碰到的那道白影，也不过是最低级的游魂，而游魂之上，则是怨魂。
    听完他的解释。
    李牧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的广阔。
    通力、气血、蕴气、后天。
    这四个武道境界也不过被人称之为凡俗。
    后面更为广阔的天地自然还不为他们所知，毕竟周围几个县，修为最高者也不过气血大圆满。
    而他之前一只以为的怪异，实则只是更为低等的鬼怪。
    可就算是最为弱小的游魂，都能和他这个气血打的有来有往。
    而更强悍的怨魂级别，恐怕只有后天境的高手才能对付。
    听完赵天睿的描述，李牧才知晓自身的渺小。
    但同时这也激发起了他的斗志。
    他知道，总有一天，他会一步步往上攀爬，直到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。
    知晓所有的真相。
    看到他沉默不语。
    赵天睿还以为他是被打击到了。
    于是只好安慰道：“你也别一副因为见识到世界的广阔就心生恐惧。
    “在我看来你这个年纪就有通力中期的实力已经是天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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