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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1989年奉天的冬天

更多的是骑着自行车的人们。
    放眼望去,满满的都是黑白灰三色服装,偶尔有一抹绿色,也是跟赵卓一样,穿着的是军大衣。
    街道两旁,尽是一些摆摊设点的小商小贩,几乎没有小商店,有也只是书店跟音像店。
    穿过人群,赵卓回到家中,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    赵卓的父母,都在糖厂上班,此时二老正在吃午饭,不过两人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忧。
    看到神色憔悴,走进家门的赵卓,二老忽然放松下来,而赵卓的母亲,忽然满是热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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