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么？”
    赵卓见状也不再开玩笑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，奉天纺织厂还有一大批大码的女士内衣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张芸顿时眼前一亮：
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！上次奉天纺织厂的张厂长还说过，为了这批内衣快要愁死了！
    是啊，这批货不就是最合适的用来和苏联人进行交换的货物嘛！”
    赵卓点点头：
    “没错，我听张厂长说这批内衣现在库存有个差不多两万件左右，卖给我们差不多也就是一万块钱，成本可以说非常低了。”
    市面上一脸普通内衣，怎么也要卖个几块钱。而这批大码内衣折合下来，一件才五毛钱，可以说价格非常低了。
    张芸高兴的点了点头，但是转念一想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：
    “这批货虽然在苏联很受欢迎，但是你拿这么多内衣，去人家汽车厂里换汽车，人家能同意吗？
    毕竟，汽车厂里本来就是男的多，女的少，整个汽车厂恐怕一百年也用不了这么多女士内衣吧！”
    听到张芸的这个担心，赵卓微微一愣，然后竟有些哭笑不得。
    “啊，你笑什么？难道是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    张芸看到赵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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