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斯那句带着渴望的“我能摸摸吗”。
    只要能让他开心起来，摸一下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吧，她想着。
    可路易斯根本就没注意到学姐的小动作，他现在想的是那个正在倒塌的一极。
    人类历史上最光辉的时代，结束了。
    虽然鲶鱼效应这个故事是假的，但毫无疑问，老大哥绝对是史上最强的鲶鱼，不然你以为北欧的高福利怎么来的？靠别人良心发现吗？
    孩子，你真天真。
    从此，进入了比烂的年代……呸。
    所以，是时候把鹰酱送下去陪毛熊啦。
    他收回念头，却看到了正在纠结的凯瑟琳。
    “你咋了？怎么和鲟鱼甩籽似的？”路易斯的毒舌功夫完全不下凯瑟琳。
    凯瑟琳没说话，哼了一声把腿收回来，继续低头翻阅。
    “你怎么突然看起书来了。”路易斯敲敲桌子上小精灵给他续一杯，看向凯瑟琳。
    “某只懒惰的小鹿在偷懒，所以只能是可怜的我独自一人查询蓝眼恶魔的有关信息。”凯瑟琳一边翻动桌上的书页一边说道。
    “有啥进展吗？”路易斯把脑袋凑过去问道。
    凯瑟琳赠给他两枚大大的白眼果：“怎么可能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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