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食
部一摸,耳朵长长尖尖,果然,是只兔子。
东福饿得厉害。身上又空无一物,当下也讲究不得,生喝了些温热的兔血,攒了些力气,没有火,火石也找不到,没办法,撕了块兔腿,拣着肉厚处一嘴咬下去,血淋淋吃下去,饿得狠了也不觉腥,微温的肉食进腹,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,如同发动机一般终于缓慢地蠕动起来。
东福也没多吃,感觉胃里有些东西了便将兔子拿了,仍旧爬回到树上,将皮毛剥下来挂在一边,又将肉撕成一条一条晾在树干上,好歹风干些吃,裹腹也能吃得体面些。
他将自己的肠胃草草打发了,立刻又做定调息,这一坐便是一日一夜。
林子里清晨极是热闹,鸟鸣风响,百兽奔腾。但就是无一丝东福期盼的人语声。任他细细听辨,无限期望,却没得半声人息。既没有樵夫砍柴,也没有猎户打猎。东福倒是听见有虎吼声,但他如今双眼目盲,虽然不惧这种大虫,但实在不敢随意以身犯险,只能耐下性子,又调养了四五天,换了好几处地方守着又得了两只野兔。头一只打到的兔子已被他吃得干干净净,头也渐渐不再如刚出水时一样剧痛。
东福终是耐不住,将衣物穿裹好,将风得半干的兔肉系在腰间悬着,折了一竿儿臂粗的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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