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生不如死，还会连累张无忌，被武当排斥。
    只有她死了，才能让张无忌过得更好。
    殷素素抬头，望着直播间内丰姿如玉、潇洒闲雅，泰然自若江枫，眼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    她没想到江枫竟然如此了解她。
    就连跟她朝夕相处十年的张翠山，也远远不如。
    她眼睛余光瞥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犹如野人的张翠山。
    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，她再也选张翠山了。
    选他就是个悲剧！
    “要不是你害了三师哥，我会选择自杀吗？”
    张翠山眼睛余光见殷素素盯着江枫看，心中吃味，感觉头上绿油油的，心中大为不满。
    江枫是他比帅，比他聪明，比他有名望，还比他年轻……
    “现在后悔了？”
    张翠山眼神阴翳，内心如惊涛骇浪，翻滚不休。
    其实他也后悔了。
    哪怕流落荒岛，但终有回归之日。
    他就不该娶殷素素的。
    正邪不两立。
    如果他没有娶殷素素，他就可以为三师哥报仇了，他也不用夹在中间，里外不是人。
    他肯定也不会自杀。
    “把她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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