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问苏白茶到底看到了什么。
    苏白茶如实作答，姜盼盼下意识捂住嘴巴：“脸上的黑气，是你说我冒用他人身份积累的厄运，这个我知道。
    手上的红色和脖子上的脚印呢？”
    “人若陷幽冥事，会印堂发黑，瞳孔稍小，若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双眼有些分散，那是因为自身阳气被吸附了，气息难以集中。
    其实被红毒之术所害，也会出现这种症状，毕竟红毒本身也是幽冥法。
    但是你的这个过于强烈了，按说已经被破解的术法，不会让你看上去如此憔悴疲惫。”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我的憔悴是因为昨天一夜没怎么睡觉，担惊受怕导致的……”姜盼盼道。
    方青古摇头：“身体的疲惫会让人虚弱，那是因为过度消耗自身气息，包括精神的疲惫也是一样。
    精耗则神消。
    但你的这种疲惫却有不同，阳气分散难聚集，手脚冰凉呼吸冷。
    而这一切，就源于你脖子上的这两个脚印，如果我没猜错，有人在盯着你，观察着你的动向，并且想影响你的气运。”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“阴阳一契双生伴，两不相负共牵缘。
    养婴灵术。
    婴灵在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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