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伊娃一声娇笑，“只不过我们看看，这几步之内，是我的刀快，还是你的枪快呢？”
    “十步以外，我的枪快。”张飞扬面色不改，“十步以内，我的枪又准又快！”
    “好野蛮，我好喜欢~真想试试被你的枪射中的感觉呢。”她举起匕首，鲜红的舌头在刀尖滑过。
    “那我就...”
    “住手！”张菲扬忽然开口，打断弟弟出手的动作，“之所以叫她‘圣女’，其实是讽刺，意思是她永远是阴人，你以为你打中的，可能不是她，反而是某个无辜的陌生人，甚至因为五感被迷惑，射中的是我或者是成小婉。你看，她的影子不正常！”
    她用力摇了摇双手，指尖的破洞立刻恢复如初，那股刺痛感也随之消失。
    “哼！让你识破啦~”伊娃吐了吐舌头，面前的人影如雾气般消失，只留下地面上一滩水迹将月光反射照亮。
    啪啪啪...
    “不愧是魔女张菲扬。”中年人举着报纸，十分诡异的一步步走来，“我听说你前两年好像受了很重的伤，被反噬了，没办法发挥原来一半实力？”
    “一半不一半，试试不就好了？”她脸色一沉，同样拔出一根匕首，“哪怕是一半，也比你这个藏头露尾的老男人好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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