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    杜老提到晚宋遗民，夏老头摇摇头。
    “晚宋遗民那不行，他们比较仇视外来人。当然，这不是关键。最要命的是，你一旦进入晚宋遗民那里，就再也不能走出水面。一旦出了出了水面立即身体爆炸而死。你要是去了他们那，以后就不要回到陆地了。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，我在一百多年前发现，晚宋遗民我的族类已经进化了，他们长出了鱼鳍，声音退化，现在可以说，几乎可称为鱼人了。哎！”夏老头叹了口气。
    唐毅听了立即想到了，曾经在渤海发生的怪异事情。曾经他在海底看到驱赶鱼群的怪人。后来那个怪人还想偷袭自己。这怪人就是如夏老头所言人类身体长出鱼鳍，声音也退化了。最后，这个怪人在跃出海面的一刹那身体爆炸了。
    唐毅还记得那怪人身体爆炸的前一刻表情，那一种悲哀心死的绝望，是一种对生命的乞求。
    “这！还不如做普通人。大不了不修炼了！”杜老头说。
    “哎。秘密该说的都我说了，不该说的我也说了。希望你们能够恪守信用。”夏老头的眼睛盯着唐毅，生怕唐毅出尔反尔。
    唐毅笑着说：“当然说话算话。不过虽然我答应饶过你性命，但却没有打算放你走。这样吧，你暂时留在我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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