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西德图录
,如果她真的有意愿往符刻方向用功,将来八成会选择飞渡大学士为导师,成为自己的师妹,他没必要凭白坏了两人的关系。
魏稚选择了自我妥协,课后留下了席欢颜,考察她的进度。
席欢颜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,知道也不会在意,她在日复一日的剖析中,挖出了那个冷硬如石头的本我,也明白自己是靠着微弱的情感,架构出了还算中正的处世原则。
但所有事物在她眼中依旧如同尘埃,因为对她有意义,他们才在她眼中变得有意义,只要他们发挥了存在的意义,他们就是鲜活的,就是可以继续在她眼中存在的。
席欢颜认真阐述着自己对符刻术的理解,很快,她就察觉了魏稚对自己的隐秘敌意——这人再三打断她的阐述,也不是说她错了,而是还没等她将某个要点讲透,他就阻断她的话头,以指点的口吻,进行深入诠释。
这感觉就像,我说“这是头猪”,你非要跟一句“这是猪它娘生的”,强行彰显博学。
一次可以理解,二次三次就过分了。
席欢颜面不改色,嗐,为了学习,她不止可以忍,还能配合。
她随口抛出一个点,然后说,“我不太明白,讲席能为我释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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