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标准化的笑容。
    纵然，这个笑容在外人眼里，是绝对的甜美可人，甚至有些动人心神。
    但是在苏云锦这里，这就是一个笑不及眼底的客套版微笑，功底全来自三爷爷那个老戏迷。
    为了过自己的戏瘾，从小就开始训练她，闲暇之余还得陪着他演戏。
    说起来，张楚楚这连基本的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的人，能有真的演技？
    莫非花瓶级别？
    心里摇头，苏云锦看向张楚楚。
    这会儿的张楚楚也在看着苏云锦。
    四目对视，张楚楚猛地倒吸一口凉气。
    此刻的苏云锦表情好像没有变，但又好像变了很多，那双明亮的双眸中，仿佛有刀剑飞出，那刺骨的寒意让她感觉脚底发凉。
    什么情况？
    张楚楚大脑一片空白，但等她再看过去，苏云锦已经看向了别处，不再看她。
    ‘我看错了？’
    心里惊骇，但张楚楚好歹也是有表演经历的，这会儿也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害怕。
    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，刚才就那一眼，是苏云锦故意的。
    声台行表，乃是戏剧中最基础的四门功课，而刚才，她只不过是表现出了“狠”的张力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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