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，看着时念安探究的眼神，她内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城墙逐渐土崩瓦解，索性坦白：“以后……他都不会出现了。”
    时念安看了眼店里，没几个客人，这会儿也不忙，便把向晚拉到了一边仔细询问。
    向晚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，比起那天的绝望，再次提起来，她显得平静了许多，至少表面是这样的。
    听完她的叙述，时念安只觉得脑子不够用：“等等，让我捋捋……等于是说，左星云的确杀了你爸，但前提是，你爸先想要他死的是吗？那这次左星云有亲口承认害死你爸的事实吗？”
    向晚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不算承认吧，他只是说，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，就是我爸死的那天，他不该和我爸见面……”
    时念安摸了摸下巴：“要真是他干的，他怎么不直接说后悔害死了你爸，反而说不该和你爸见面？这两种说法区别可是很大的。”
    向晚垂下眼眸：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止一次问过他，他都没有澄清，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干的，如果不是，他干嘛要顶着压力背负这些？”
    时念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我觉得吧，村头的狗一叫，所有的狗都开始跟着一起叫，它们叫的是什么？叫的是热闹，你还能把那些狗嘴都捂上？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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