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藏着毒药什么的。”
    “用于自杀的毒药，我已从她们口中取出来了，请勿着急！”
    “你们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    “他们都说是用了我们的‘毒药’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叫‘毒药’呢？你们知道吗？”
    “你知道。”
    “知道就好！”周正洪笑着回答。
    “那怎么样？”我问。
    “有办法！”旁边的周正洪又说。
    布莱尔略带讶异地看着周正洪的眼睛。
    他说：“我发现他们有很多是刑讯用或心智魔法，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间谍——因为他们是各国间谍中最有可能成为自杀用和毒药的。而在这之前，他也曾怀疑过一些间谍是有自杀念头的。他说：“他们都是有自杀想法的，但一般不会轻易把自己杀死。”
    的确，大多数间谍都是这样做的，其实并不可怕，因为他们没有动机。
    有相当多的人抓住这类间谍后还是疏忽了，使他们顺利地自杀身亡。
    能够指出这一点，就证明了对方不仅纯粹力量强，而且还有和力量不相上下的老道经验才是真才。
    认识到这一点的布莱尔有些怅然若失，他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，自己还比不上这个比他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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