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鸿运楼茶阁行吗？”
    “挺好！”
    也就半个小时，俩人到了。
    选了个靠窗的包间雅座，点了茶水，点心，南宫石看到，窦豆精神不太好，没有往日灵性，一副提心吊胆的神情夹杂着对南宫石隐隐敌意。
    “你状态不好，是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    窦豆没有立即回答问话，低着头看着桌面，桌面一杯奶茶冒着悠悠热气，看上去她并没有品尝的心情。
    南宫石见她不语，也不说话，用勺子慢慢搅着杯子里的咖啡。二人就此沉默片刻，窦豆最终开口了，她看也不看南宫石，自言自语一般道：
    “我挺好的，谢谢你关心。”
    “说一说，你为什么辞职？是因为巨立中倒台，我南宫石上位的原因吗？”
    窦豆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，眼睛飘忽不定，欲言又止，南宫石慢慢明白。她貌似有沉重的心里负担，到底在担心什么呢？他想不出来，为了打消她的顾虑说道：
    “你有话放心说吧，我不会为难你，绝对不会，我保证。”
    “很多人不是都没有来上班吗？”
    窦豆开口道。
    “对，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。”
    “你要听实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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