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:到底玩什么把戏
礼,只怕,这不是什么好礼,而是一杯罚酒。
曾布冷声说:“呈上来。”
童贯立即将书信拿出,笑着说道:“那,刘碧光,已经认罪,这是口供。”
听到此处,曾布立即将书信拿过来,细细迎着烛光看了一眼,看到此处,曾布浑身哆嗦。
怒气,已经写在了脸上。
曾布愤怒说道:“这该死的刘碧光,他何曾将书画交给我?这是屈打成招,这是诬陷,谋害……”
童贯看到曾布地怒气,就笑着说:“曾相,那,章綡也已经回京,小的是赶脚回来给您报信的,眼下,气愤倒是不必,还是,想着如何应对吧?”
曾布心中恼怒,但是,他也知晓,自己现在气愤,早已是无能狂怒的境地了。
随即,他再次看向书信,这送礼的人,倒是给了自己对策。
但是曾布环视自己的书房,看着书房里挂着的书画字帖,他心里像是割肉一样心疼啊。
他不由得拿其他兄长的字帖。
他父兄曾巩,是当下天下大家之一,南丰七子之首,他的字,更是当下一绝。
这一副《时务策》更是冠绝天下。
这幅字,是他父兄当年写给老师欧阳修的,作为当时时政的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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