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：“让她们进来吧。”
    律师小姐姐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个男人，戴着黑色鸭舌帽，穿着黑色羽绒服，仍然身形颀长清瘦，曲腿倚着电梯壁的姿势，说不出的慵懒。
    律师小姐姐大概猜到这位是个艺人，只是对方帽檐压得低，看不清脸。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    她小声对明黛说。
    就见明黛后脑勺的毛坨坨晃了晃，默不作声地走进电梯。
    律师小姐姐紧随其后，心里暗自诧异。
    错觉吗？
    为什么明黛的动作忽然僵硬起来？
    电梯里有股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，像是雪松和檀香的结合，清冷隽永。
    但总有人闻不惯，比如明黛，就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，毛线帽跟着脑袋动作，猛地一晃。
    许是因为坠在脑后的毛坨坨太沉重，竟直接甩飞出去，砸在鸭舌帽男人身上。
    电梯内一片沉静。
    律师小姐姐一脸尴尬，目光来回在明黛和鸭舌帽男人之间扫荡。
    身份应该是助理的男人更是警惕地瞪着她们，怀疑是不是故意的。
    明黛僵在那里，迟迟没有动作。
    唯有一只修长、骨骼分明的手，从肩膀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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