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难念的经
却说薛鍔在房中宅了一下午,晚间送饭的还是赵四。只是这回赵四行色匆匆,放下食盒便推说还有要务,旋即匆匆离去。
薛鍔心中纳闷,只觉得赵四神色不自然,看向自己的目光颇为幽怨,却思虑半晌也闹不清楚这货是什么心思。
他这一晚独自安歇,自然是一夜无事。待到第二日,还未及天明,因着睡得早,晨鼓一响薛鍔便醒了。
未及起身,刘振英便来造访。
“师弟可曾醒了?”
“师兄稍待!”
薛鍔爬起来快速穿戴整齐,赶忙下地点了油灯,随即开了门。
“师兄怎地来的如此早?莫非是来传经?”
刘振英温和笑着纠正:“是给师弟来讲经,不是传经。”
一字之差,千差万别。讲是讲,传是传。传经除了讲述经文,还得解释其中要害。传经那是经主的职责,刘振英入山不过数载,自然没这个资格。
刘振英手中拿着一卷经文,二人进到内室,落座之后便开始讲经。这经文不长,乃是玄天宝诰。
也不知是托了原主的福还是怎地,薛鍔如今耳聪目明,刘振英不过读了三遍,薛鍔便能倒背如流。
惹得刘振英赞叹道:“无怪陈师伯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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