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宇的话灼灼逼人，雨柔说什么都是苍白的。没心情跟他理论，坐在面前的总裁这样说话理所当然。因为公司都是人家的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    陈天宇把刚才陶敏倒的咖啡，放到了雨柔面前。
    “查到什么吗？”
    “赵东来公司四年了，田媛媛来公司三年。我从四年前查起。除了他们承认的那几笔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。”
    陈天宇沉默片刻。
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没什么异常？”
    “我跟前任财务总监何静一块儿查的，只要是她正常签字的凭证就没什么异常，她跟我一样在签名的地方做了防伪。四年的凭证全部查完了。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个书面报告。”
    “效率高。要的就是这种效益。但是不能为了效率忽略了细节。”
    这时雨柔脑子一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这件事就像安排好的这么顺利。赵东为什么跟田媛媛合伙盗窃资金，赵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这个人在工作中表现积极，难道就是为了盗窃资金打掩护吗？
    看到雨柔心不在焉的样子，陈天宇将手在她面前挥了一下。
    “江雨柔想什你这是谈工作的态度吗？”
    雨柔没有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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