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，怕什么，才刚开始。”
    小吴说着便继续抓牌，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。
    随着双方你来我往、各有胜负，小吴输的基本自己喝，我等他喝好几杯，才能帮忙喝下一杯。
    打完四五轮扑克，我已经彻底变成企鹅，只想着去洗手间吐一下。
    “你，你快去吐吐吐了，回来帮着我再喝两杯。”小吴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喝多了，开始有点硬撑。
    又坐了会儿，我实在撑不住，直接跑进去洗手间，蹲下去，抱着马桶，使劲吐起来。吐一下，冲水一次，重复三四次，吐得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。
    强撑着身体，走到洗漱台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，已经模糊，用清水洗洗口，也洗洗脸，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。
    再出来时，外面的三人已经暂停休战，小吴已经手掌托着脸，撑在桌子上。小班跟小陈两人互相抓着对方，说着所有人都听不懂听不清的话。
    我看着满地的酒瓶，靠在墙边，是真有点走不过去桌子那了。
    “你还以为你吐完就睡洗手间了。”小吴转头看了我眼，使劲力气对着我说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不，行了。”我对他摇了摇手，艰难说出几个字，然后又喘得不行。
    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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