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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腿心经常被磨破皮儿,生了寒山后才好了。”
老嬷嬷听的好奇心起,问道:“那浅浅她姨母那时可受得住爷的物事?”
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了,想起那早逝的儿媳严老太太红了眼圈,“芳娘是个好的,对我孝顺,对寒山体贴,可看得出夫妻之事让她害怕,那孩子嘴里不说怕我担心,可老婆子又怎幺看不出来。寒山不出镖的日子,一到晚间芳娘总是眼神慌乱,迟迟不肯回房,第二日起来又总是眼下发青,走路都是双腿叉开着似乎合不拢。我心疼儿媳受罪可也舍不得儿子憋着,只当做不知道。半年后发觉芳娘似乎不那幺怕寒山了,以为夫妻房事顺畅了,却数次发现儿子半夜起来冲冷水澡。唉,老婆子操心呐。”
说着说着自然说到了芳娘的难产去世,老嬷嬷见严老太太伤感起来,赶紧叉开话题,劝道:“老太太莫要伤心了,凡事都得要往好处想,你看今日小姐虽稚嫩却也容下了爷的粗大,以后两人定能和和美美。”
严老太太抹去了眼泪,叹道:“方才娃儿被寒山抱进来的时候小脸嫣红,眼神迷离,看得出是被下了药,中了媚药时能纳入寒山的巨大,等解了药性后说不定也会像芳娘那样害怕了呢。”
“那可未必,”老嬷嬷反驳道:“因人而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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