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样貌还行，谈吐也过得去，也不算辱没自己。
    不如先问他借一点儿？
    她并没有想到，在场最有钱的，反而是她以为是林紫叶弟弟，大概只有一点点零花钱，被她直接忽略了的裴夙。
    “十三万，”对面的男人继续叫价。
    “十四万。”中年女人举了牌子。
    灵素咬了咬牙：“十五万……”
    一万一万的往上涨，终于中年女人叫出了十九万的高价，事实上这还不到夜色虫的市价二十五万左右，可是灵素却已经面白如纸，摇摇欲坠。
    她紧张的几乎将自己的指甲掐入手心肉里，满脸的担忧和犹豫，很想继续叫价，却又无能为力。
    恰在这时，她耳畔忽然传来一把温柔备至的嗓音：“素素，其实，我这里也是有钱的。”
    钱？
    她两眼放光，讶然回首，却对上一双仿佛是燃烧着火焰，如血色涂朱般的双目。
    正是她之前悄悄看过好多次，却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要对他做点儿什么的宿琰。
    男人对她笑的诚挚而温柔，那种笑容恰恰暖了她此刻拔凉拔凉的心。
    他唇角的笑仿佛有几分狡黠的味道，声音甜润如糖：“素素，只要……你开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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