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真的这么想，真的要这样做。
    “一辈子荣华，也已经足够了，不要贪得更多，能得善终就好。我们这女婿啊，不知是哪位大能转世？风口浪尖的，受不起啊。不过，有他存在，也好……”
    殷开山转头看向南面，长长叹了一口气，嘴角无声无息的就浮现一丝笑意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英国公府。
    一个白发老者，静静坐在书房之中。
    半张脸掩藏在灯光暗影之中，明灭不定。
    “真的是无定吗？还是说，我那孩儿早就已经不在，现在出现在那里的，就是一个大妖大魔？”
    “父亲，大哥他……”
    一个青年，挣扎着前来见礼，面色全是阴郁，他身上的伤还没好，走西院走到东院书房，就有些喘息，眼神深处，藏着深深的恨意。
    “不要去恨你大哥，他从小到大，几斤几两，为父还是清楚的，他没那个本事，也没那个胆子，跟皇上叫板，麾下实力如此雄厚，你用脑子想想，怎么可能？”
    老者声音微微沉重。
    “父亲是说？”
    “他，已经没了。”老者仰首望着屋顶，烛火摇晃中，能看到晶莹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刺史大人万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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