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盛阳被攻破，还请大哥务必带着母亲跟二姐先走。”
    陈小二一挑眉，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    “我会留下来，与父亲、老师和书院共存亡。”陈富贵认真道。
    看得出来，他是认真的！
    “父亲出兵前，让我带着你们离开。”陈小二语气不容置疑道：
    “其他人我管不了，但我们一家人，我会竭尽所能带你们离开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我不会走。”陈富贵语气坚决。
    陈小二瞥了眼神色坚定的陈富贵，他想带一个人走，还没有谁能拒绝。
    就要开口说话。
    可就在此时，陈小二只感觉身体忽然传来一股燥热。
    “嗡！”
    一瞬间，他感觉天地在此刻，突然变得无比透明。
    “咕咕咕。”
    似乎是什么东西流动的声音。皮肤表层下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。
    血！
    陈小二有些后知后觉，
    ……他这才发现，是自己血液在血管流动的声音。
    有血液流速过快，也有自身感知在放大了数十倍的缘故。
    血液循环至心脏，而后流贯全程，最后来到双眼，眉心。
    “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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