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大气不敢出。
    面前古朴沉重的雕花案上有个瞧着模样像是藏银材质的香炉，袅袅轻烟，屋里头安静又严肃。
    突然，婵越一直盯着的那个背影发出了声音，“婵越，过来给朕磨墨。”
    他声音很好听，温润如玉，并不是想象中老男人或者是暴君的样子。
    蹑手蹑脚的过去跪下，婵越伸手拿住磨墨用的小玉柱开始逆时针顺时针的巡回转圈。
    感觉到旁边的人抬头看了她一眼，她更是低头盯着墨越发加快速度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她砍了。
    良久的沉默——
    他似乎终于按捺不住了，“你……就是这么磨墨的？”
    啊？
    婵越下意识仰头看了他一眼，顿时呆住了。
    他看着她似笑非笑，眼里似乎有星辰，“朕记得你之前不是这般蠢笨的，今儿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    说着抬起如玉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她的脸，“行了，下去吧。”
    婵越没敢贪看，讪讪的收了手回到之前的地方站着了。
    见她回去了，他似乎扶了扶额，很是无奈的说，“朕说你可以下去了，怎么又回去了？紫宸殿也敢出神，朕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？”
    这时候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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