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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来敲廖思平的窗户。咚咚连响几声,而后那木窗吱呀一声开一道缝,伸进一只手来,手中还拎了挺大一个油纸包,就听外头轻声道:“娘子,我给你带烧鹅来了。可想我没有?”停了片刻,却是无人答应。窗外头常豹觉着怪奇:明明屋里灯亮着,细听还有喘气之声,按理说现下早该骂过来了,却怎是没个回音?乃急忙推开窗户,手上一撑,跃入了屋内。这一进屋,却是登时愣在了当场。原是那廖思平近几天已成了习性,每至夜里便要自闯后门,鼓捣一番才能入睡;此刻便叫常豹逮了一个正着。就见他下身脱了一个光溜,上头也只着了亵衣,还尽撩起了,身上白得似是要透出光来。说起这匪头子虽骨架窄些,却是整日窜跳,练出一身好肉,脊背结实腰腿颀长,屁股蛋子是又圆又翘;此时正高高儿突了撅在床上,一手在后头进出,捣出些许水声。常豹见此站也不是,走也不是;欲侧过头去,奈何眼珠子挪都挪不开,半晌只憋出一句话来,道:“你吃烧鹅不吃?”
廖思平早知他进来,彼时正有些得趣儿,见他呆愣愣杵着,索性后头那手也不停下,倒瞧他作个如何反应。此刻闻言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,随手摸着方才使的脂膏匣子就朝人脸上砸了去,哼道:“烧个鸡巴!要么脱裤子,要么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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