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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,既不影响排便,又抵挡了欲望,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。
“回主人,是贞操裤。”他绝对是故意的!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,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,真真是没了天理。
“贞操裤?”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,“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,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,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,你呢?”
这厢倾城没说,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,“启禀王爷,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。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,竟趁着奴婢不注意,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,实乃大罪也。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,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。”
“噢?”叶凛之嘴下笑笑,却是阴沉的笑,笑得倾城心中发慌,“你是有多么饥渴,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,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!”
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。她们生儿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,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。没有主人的规定,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;主人要是起了兴致,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,她也不得不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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