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佣人来打扫就好了。”
    顾喜阮拧眉，擦拭的动作不停，好半天后才冷声道：“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？”
    祁冉抬手搔搔眉尾，忍住笑，对小妈的假正经真是又爱又恨。他抽了几张纸巾，跟着蹲到顾喜阮身旁，跟他一起擦。
    “都射成这样了”两人半蹲在沙发前擦了一会儿，祁冉停下手，有些嫌麻烦道，“要不然直接处理掉吧。”
    顾喜阮看他一眼，表情冷淡道：“说处理就处理，你家很有钱吗？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祁冉环顾了一圈装潢低调奢华的一百来平客厅，毫不谦虚地点点头。
    顾喜阮也意识到了什么，紧抿着唇不再说话，对着沙发上的某处印记用力擦拭。
    他其实心情不太好。还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祁冉。一回想起刚才在沙发上淫乱的表现，整个人就有些抬不起头。倒不是后悔，是为自己的定力感到羞愧。本来就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，在祁冉面前毫无尊严可言，现在祁冉怕是只会更看不起他。
    继子下次又会跟别人怎么说他呢？可能会说他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吧。
    正在想着，突然手腕被捉住。顾喜阮垂了下视线，偏过脸看去。
    “先洗澡。”祁冉拉着他起身，给他披上浴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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