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怀和玉九也将视线收了回去，毕竟他们也不认识谢凝，对这个年轻的姑娘不会起疑。
    “王爷当真要拿此事一直取笑玉九吗？王爷不如直接放了玉九，让玉九自生自灭。”
    姜怀转了转手中的酒盏，一饮而尽，道，“你想的美。”
    “王爷……”
    “不必再多言。”姜怀一扬手，随即扣了扣手指，示意玉九坐下。玉九毕竟忌惮姜怀，只得乖乖坐了下来。
    姜娡还想听他们俩说下去，却不想此时楚念走了进来，“四小姐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    姜娡立刻将眼神转换，变得呆滞起来。
    姜怀朝姜娡看了过来，见楚念走到了姜娡跟前，还喊了她一声四小姐。姜娡舔了一下手指，“酒，酒……”
    楚念不由一笑，道，“四小姐，我可不敢带着你在外头饮酒。四小姐，时候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府吧。”
    “酒，酒……”虽然嘴里还念叨着，姜娡便任由楚念将她带出了酒馆。
    楚念没有看到姜怀玉九二人，倒不是他不认得。皇亲贵胄之间，就算私下少有来往，但一些宫廷宴会也会时常见到。何况楚念生的一表人才，姜怀不可能不注意。不过他疑惑的不是楚念，而是刚才那个姑娘。
    四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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