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的时候只有二人，妾派人去查了当时经过莲花池的宫女太监，有一个小太监刚好路过看到了。”
    “失手？”穆皇后轻轻笑了笑。
    贤妃严肃的面容上露出笑意：“妾也在想，这宫里哪那么多巧合。”
    也不知是说秦玲的失手，还是那个正好路过的小太监。
    “殿选在即，出了这等事，本宫自罚了这个月的月银。储秀宫的那几个嬷嬷，扔到慎刑司去。算她们去的及时，真要出了人命，本宫也保不了她们。”穆皇后虽知天启帝不会责怪她，却也要秉公执法。
    “娘娘仁慈。”贤妃道。
    “至于碎嘴的和那个秦玲，等下就撵出宫去。索性是今日，若是明日殿选后出了这等事情，这宫里还不又进了一个不省心的。”穆皇后说着想起了长乐宫的那位，忍不住抓紧了扶手。
    贤妃是皇后党的，自然明白那个不省心的是谁，却也不敢随意附和。
    想到那个惨着一张小白脸的顾南英，贤妃问道：“那太医院院正之女是否需要安抚一番？”
    “可伤着了？”穆皇后这才想到那个没什么印象的秀女。
    这次选秀被穆皇后视为劲敌的只有那个远去江南的向书瑶，她也请她来过凤鸾宫。
    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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