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毁药便足以让闫寒晨停滞不前。
    他迟疑了半响，才状若不经意地反问，“可你又如何确保，你手里的，一定是千年灵药。”
    苗银玲闻声，眼底的笑意更甚，她当然明白，正是因着此前的诸多变故，才让闫寒晨变得谨小慎微起来。
    可哪怕明知闫寒晨是故意试探，苗银玲却也始终不见半点隐瞒，坦坦荡荡地应道，“陛下若是不信，尽管着人查验，纵是将苗曦欢请来，我也绝无二话。”
    骤然听到苗曦欢这三个字的时候，闫寒晨也没由来一顿。
    显然，他没料到数月不见，这人竟能坦荡至此，可也正是因为苗银玲这般无所畏惧的姿态，才愈发让他觉得此中必然有诈。
    闻言，他轻笑两声，不以为意道，“查验自是免不了的，可如今东西不在你身上，又如何保证那女尊皇帝不会做什么手脚？”
    闫寒晨问得淡然，但神色间却始终凌厉非常，只这骇人的模样，旁人根本无力招架，偏生落在苗银玲眼里却仍是激不起半点波澜。
    “依陛下看，该如何是好？”
    闫寒晨稍一思忖，沉声道，“不若朕现下就即刻差人与你一道去把药材带来。”
    待他说完，苗银玲却是冷不丁浅笑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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