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身体戳了个洞。”张昭慢慢往前，让剑尖一点点地逼近顾子衿。
    顾子衿淡扫了那剑尖一眼，往张昭的身后看过去道：“我真的是摄政王的儿子，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。”
    “本王可不记得有个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    凌雪在夜的黑里走来，借着灯火打量着顾子衿，可是此刻的顾子衿带着皮面具，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    顾子衿抬起头看着凌雪，轻声道：“如果我说我是莫离生的孩子呢？”
    凌雪的脸上布满沉痛，垂眉不语。如果离开的时候莫离已怀孕，他们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.....不，他的莫离已经葬身崖底了。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派来的。”
    张昭感觉到凌雪身上浓郁的痛苦，拿着剑直接就往顾子衿身上刺去。他认为顾子衿绝对是有心人派来的，不然也不知道莫离的存在。
    顾子衿躲开张昭的剑，一个闪身走到凌霄的面前质问道：“当年你将我外公激得自杀，又逼得我娘跳崖，今天又要杀我了吗？”
    凌霄徒手夹住张昭的剑，哑着声道：“放他走吧。”
    顾子衿迅速地看向凌霄，见他已然是双眼赤红，心里也难过得紧，都有点后悔用这个激他放过自己了。
    然而现在逃命要紧，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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