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到如今，好像反响平平……

    而此时，林末同样眉头微皱，像是在为难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看得出来，元德，你也在为难。”他看着前方的白雾，金船，以及其上的金珠，善解人意道。

    马元德一怔，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，回想起益州时一切的美好，一切美好破灭后的残酷，以及最近感受到的温暖，猛然咬牙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待会我会以性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林末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为难是正常的，万事万物不可能全照人心意而动，谁都会有为难的时候，

    我也在为难，不过你知晓我在为难什么吗？元德。”

    马元德一怔，下意识道：“在为难如何以最小的代价，破开金雾，登上商岛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这一次，你终于输给我了，元德。”林末忽然开怀大笑，随后笑容慢慢收敛。

    “我真正为难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上前一步，双臂微张。

    “如何控制力量，控制踏过蝼蚁，而不去杀死他们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力量……”

    嗡！

    无数黑气从林末身上狂涌，如蛇蟒般的黑暗，朝四周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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