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
外的战友马上辨认出时代的印记。“没下乡前,我们几乎都来这儿打塔头。”他兴奋的说道。
是的,上世纪七十年代初,这些十六、七岁的学生,肩负着家庭的重担。大孩子看弟弟妹妹,做完作业,就到江湾打塔头。有的能工巧匠用塔头做雕件儿,塔头婴儿做编织。一望无垠的塔头沟,仿佛都是美男子的脸庞,个个梳着背头,齐刷刷朝着一个方向努力。
“寒假的时候,我也打过塔头。”女战友极其乐观的说:“只可惜,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了。”
“每个时代,有每个时代的符号。”一位战友说。
“东北有三件宝,人参、貂皮、鹿茸角(乌拉草)。但是我们不花钱,也可以轻松取得一样宝贝一一乌拉草。”
“是的,从塔头上把婴儿割下来,用棒槌把它捶软,然后垫在靰鞡(用牛皮制成,前脸上抽着褶)里,既御寒,又保温。”
“这种鞋清末时有,民国的时候就少见了。”
“是的,不过还有。”
二、三十公分的塔头,立在那儿,冷眼看去,仿佛稳如磐石。其实,到了寒冬腊月,只要轻轻一磕儿它就掉下来。把麻袋装实,用绳子扎紧袋口,在麻袋上系成背扣儿。把绑好的麻袋放到大一些的塔头上,人蹲下,把两个胳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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