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就杀了。”
    衍息圣祖笑道：“陪我喝玩酒，你就走吧，毕竟这里是浩劫源头，而你虽然实力媲美祖境，生命层次终究是极境初等，不宜久留。”
    赵凡尬笑着点头，其实他也是算准了这点，才没有对已经大残的震祖放水的。
    他与衍息圣祖一起畅饮。
    不过，赵凡也清楚，一位圣祖能这么给面子，除了自己的实力原因外，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与玉心师尊有关。
    没一会儿。
    赵凡和衍息圣祖谈笑间，酒坛，都空无一滴了。
    “那晚辈就先告辞了。”
    赵凡笑着行礼。
    “嗯，希望能在浩劫降临前，看到你成就祖境。”衍息圣祖期待的点头。
    赵凡浮空而起，一边往太古魔山外飞行，一边观察和感知着这里的情况。
    比他想象的更要恶劣。
    确实不是现在能碰得起的。
    赵凡微微一叹，一个穿梭，便回到了九域塔的粒子之中。
    “主上，怎么样？”
    牛沌半祖笑着问道：“圣祖有没有送什么礼物？”
    “和我喝了坛酒。”赵凡笑着说道：“杀了这么多祖境，没罚我就不错了，还想送礼？我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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