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都是存在争议的。目前主流的研究方向一个是造房子，一个是造墙，也许都对，也许都不对。”
    坐在一旁的同事好奇地问道，“都不对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顾问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    “意思就是，不是所有问题都一定能找到标答。”
    老人忽然开口道。
    “这个膜大概能把电池能量密度提升到多少？”
    顾问喝了口茶水，润了下嗓子继续说道。
    “看和什么电池比较了，按照我们发布的白皮书对动力电池的发展规划，2025年的目标是达到400wh/kg，2030年的目标是500wh/kg，我不太懂电池，但这个数据应该是参考过学界、产业界专家意见。”
    “如果能把锂电池的石墨负极换成纯锂，理论上能量密度应该会高一个数量级。”
    “一个数量级？！”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。
    不只是他，会议室内的众人，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    只是听数字没什么感觉。
    但一旦有了比较的参照物，他们立刻明白了这项技术的价值。
    顾问继续说道。
    “差不多一两千的样子，算是高一个数量级了，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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