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你也没见过他们真人，将他们当做幻影看待就行。”
    今天每一次试炼开始前，亚修都会这段话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安慰观者，
    还是安慰自己。里面充满各种假设，为他们击杀复制体提供各种脱罪理由，明明他们又不是在审判庭，他却试图服命运的法官，好挣脱负罪感的伽锁。
    观者自然不需要这种软弱愚蠢的自我安慰，不过他倒没有阻止亚修来来回回这段话。
    在很久以前，他也经常听到相似的话语，旁边总是有个人努力找各种理由证明他是对的，证明他杀的人都是该死的，证明他干的坏事都是好事，证明他的敌人都是卑鄙无耻的畜生，仿佛他就是绝对正确清清白白的好人…虽然他到现在也觉得这种论证毫无意义，但或许是听习惯了，他也不讨厌。
    就在这时候，观者忽然怔住了。
    对啊。
    没有负罪感的人，根本就不需要找这种借口。死狂，镜主，黑魔，她们就不可能出这么软弱的话。
    所以，她到底是在安慰我，还是在安慰自己？
    看见试炼数+1，亚修便赶紧追上观者，用眼角余光警了一眼地上的户体。跟前面的试炼复制体一样，尸体完整，看不出伤痕在哪，而且脸朝地面趴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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