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一幕，令她难以理解，但先前那一阵席卷天地虚空的血光，却令她此生难忘，她明白，这才是真正的杀戮，无情亦无心。
    只是，眼前的少年，从第一次看到开始，她就从未看透过，如今，他愈发深不可测了。
    虚空中，牧龙望着脚下的一幕，眼中神色如旧。
    他的道心早已达到一种极为恐怖的程度，莫说今日是两千人，便是两万，二十万生灵伏尸脚下，也不见得能够动摇他的道心。
    “结束了……”牧龙只是呢喃一声，随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。
    “或许，修士的手从来都不是干净的，而强者的双手，注定要沾染更多鲜血……”杀戮之后，牧龙的心性愈发通透，明心见性，心头愈发豁达。
    远方的天边，有数道强横的气息藏匿在虚空，目睹了这一场屠戮的经过，而这一刻，他们却再也藏不住了，浑身的气息险些失控，暴露在虚空之中，这些人赫然也都是魔道弟子，其中就有先前见情势不妙，率先离开的冥羽。
    “死了，他们都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这可是两千多同道啊，片刻的功夫，竟然全军覆没！”这些魔道弟子都是隐匿在虚空之中，打算乱中取栗之辈，但这一刻，他们的心中，已然掀起阵阵惊涛骇浪，被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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