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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在河老看向她的时候，适时的露出了惊恐到想要昏厥的神色。
    她颤抖着嘶哑的声音，惊骇欲绝道：“这，这是什么怪物？好恐怖！！！”
    河老对于仙灵的反应很满意。所谓的御人有道，并不是一味的给予帮助，无私条件的去奉献。这样只会养大受恩之人的胃口，并让他觉得理所当然。
    河老活了几千年，又怎么会不知道人性的贪婪和复杂？
    只有恩威并施，人类才会记住他的好，记住他们海族的强大，才不会在得到好处之后，就把正事给抛在脑后。
    河老微微一笑，一排狰狞的牙齿显得寒光闪闪的，“这不算什么，水生种族一般寿命都很长，只要天赋好，活到地老天荒都不成问题。”
    “真令人羡慕。”仙灵低下了脑袋，隐去了眼中的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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