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着呢，而且那个贱人居然狠心到沉海。
    她被海水裹挟着，很是一番兜兜转转……最后要不是她用了点神石力量，恢复了五成灵气，差点没能爬上来！
    不过，能在这里遇到死鱼一样的慕容韫，她的心情一瞬间就上了天了。
    冯雪的声音，终于让慕容韫动了动头，只觉得整个人更冷了。
    更令她郁闷至极的是，她说不了话……
    慕容韫觉得天底下已经没有比她更惨的了，这么来回折腾，几次死里逃生，还得死就不说了。
    死前连骂人的权利都被剥夺了。
    “说不了话？”冯雪见她不开口，还有点不得劲了。
    她纡尊降贵地蹲下了身，一把薅住了慕容韫的乱发，眼中满是快意：“我早就说了，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。”
    “以前是，现在也不会改变。”
    慕容韫被迫昂着头，她看着冯雪此时的表情，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死了，连先前的悲愤和不甘都淡了些许。
    而冯雪，似乎是极享受现在的场景，她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杀掉慕容韫。
    那太简单了，她想要再折辱一下对方，无论是言语上的，还是行径。
    慕容韫看出了她的想法，莹绿的眼眸之中，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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