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亦煎熬。
    好在，慕容韫恢复了意识，时隔三日，她终于睁开了眼睛，半绿的翠眸之中，还遗留着迷茫和痛苦。
    只是被黎苏的气息包围着，她才觉得空荡荡的心，重新有了填补。
    “小黎。”这次是有意识地唤他，随着慕容韫极小的声音，她伸出了软绵绵的手抱住了黎苏的脖颈，依靠着他：“我没事。”
    黎苏知道，她是怕自己挂心，才这般说，她的身体究竟如何，他更清楚。
    但，他还是依着她的话回道：“我也没事。”
    慕容韫抱着他，虽然背上疼痒难耐，却还是忽然笑出了声。
    她觉得她和黎苏，都好傻，如此想着，便也就这么呢喃出声了：“……我们都好傻。”
    黎苏见她笑了，皱紧的眉头才松开了些，他低着头，面色认真的强调着：“不，阿韫比我聪明些。”
    他不是哄她，而是实话。
    若不是慕容韫果决，怕是此时，二人都活不了。
    不管是他，还是她，身份上，肩上，都承载了太多……
    但凡临危之际，无法快速判断，或是感情用事，便会死。
    他想，这也是蔺沅会自愿散灵换慕容韫生机的缘由。
    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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