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
    只是想到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的马明业，赵芽儿的脸色从苍白变成了黑沉，那颜色都要和她男人的脸色一个色shai了。
    至于说为什么赵芽儿没想过杀人灭口，不是她不想，而是因为知道那是马明业，赵芽儿连那个念头升都升不起来。
    实在是马明业作为他们家的智囊，就连马族长那边，有时候都会询问下马明业的意见。
    所以，与其想办法弄死马明业杀人灭口，还不如直接去自首，受的罪少。
    不能杀人灭口，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。即便刚刚有了希望，又被打破了，但赵芽儿心里也多了更多的想法。即便罪名安不到马玉莲的头上，她也可以将水搅合得更浑浊起来。
    更何况，相比较于一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，一个只会让马家人丢尽了脸面，在夫家又没什么指望了的女儿，赵芽儿觉着，到时候注定要被放弃的人，还真说不好是谁呢？
    所以，就算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又如何，只要有人顶下这个杀人的罪名就行！
    从赵芽儿的心里路程来看，有时候罪犯的选择，真的是，一步天堂，一步地狱。
    某一个特定的点，做了不一样的选择，就会有不同的结局。
    想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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