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出房门，沈凝便从西厢房的方向过来了。但是看她的脸色却十分不好，苍白没有血色，她的眼里还透着无比的悲伤。
    到底什么事情让活泼开朗的沈凝变得这么沉寂悲伤？顾文启不得解。
    他嘴唇微启，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但是沈凝与他擦肩而过，她的目光不曾在他身上停留，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，她径直进了屋。
    她坐在桌前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，却没有喝，而是发着呆。顾文启从她背后绕到她面前坐下，片刻之后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一副不开心的样子。”
    这样的沈凝，他还是第一次见，她好像丢了魂一样。
    沈凝好像没有听到一样，双目失焦，无动于衷。顾文启的大手在沈凝眼前晃了好几下，她才回过神来。“呃，怎么了？”沈凝看着顾文启。
    顾文启用手食指推了一下她光滑润泽的脑门，“别问我怎么了，我想问你怎么了，怎么心不在焉的？是不是有心事。”
    沈凝吃痛地捂着额头，要是平时，她肯定反击了，但是现在，她却任由他欺负。
    她的眼眶瞬间红了，眼睛起了雾气，“沈家没了，都没了。”沈凝的泪顺着脸颊滑落。顾文启什么都没有说，看着她落泪，他的心突然揪痛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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