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鱼贯而出，朝着苏娉婷的院子里走去。
    不多时，双腿无法行动的李氏已经被七手八脚地胡乱地抬了过来，膝盖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太监推搡崩了开来，绷带上沁出一大片血色。
    “李氏，见了本宫你还不跪下。”封芯明见她膝盖上有伤，还是偏要她跪下。
    “娘娘，嫔妾膝上有伤，怕是不能——”
    “本宫叫你跪下你就跪下！谁叫你多言？”封芯递了个眼神给身旁的太监，太监立刻会意，立刻将李氏按倒在了地上。
    李氏痛叫了一声，那声音让直戳着苏娉婷的耳膜，想想都知道她有多疼。
    苏娉婷道：“娘娘何必强人所难，您明知李夫人膝盖上有伤。”
    封芯不以为然，“一个贱婢，何须怜悯。更何况，还是个青楼妓馆里弹奏琵琶的贱婢。”
    贱婢？怜悯？
    苏娉婷突然感到心上一阵撕裂似的痛楚，好像一个刚愈合不久的伤口，又被人粗暴地扯开。她攥紧了袖子里的一颗拳头，镇静地看着这出由封氏两姐妹主导的好戏。
    “贱人，我问你，谁指使你做这些阴毒的事？”封芯用手抬起李氏的下巴，尖尖的拇指指甲用力地戳在她的下巴上，直掐出一道很深的月牙红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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