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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要罚,也是他一力承担。要说他不好伺候,这也不假。总是平白无故地让人摸不透他心里打什么机锋,九转回肠难猜得很。他默默想了想,罢了罢了,反正他父王不过空有名衔,朝中事也难以牵连,不如放过不提。
殷元昀半晌没听到他说话,悄悄睁开一只眼,果见他在发愣。他暗自好笑,殷兆柏不知随了谁,不似他父王大智若愚,也不似他母妃泼辣,反而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,丝毫不必费心猜测。他有意戏弄,抬腿踢了踢:“听说今日广平王府大开宴席,你怎么跑了出来?”
殷兆柏面上一红,他母亲着急他的婚事,今日名为摆宴,实际上却是为了替他相看。他本就不愿,又不敢违背母亲,才借口殷元昀有事相商跑了出来。
这时听他问,不甘地嘟囔道:“又不干我的事。”
殷元昀七拐八弯地长长“哦”了一句,促狭地让殷兆柏脸上更红:“不干你的事,你为何躲到我的船上来?”
“谁乐意躲在这条破船上,”殷兆柏止不住抱怨,这乌篷狭小,他换了个姿势,腿才勉强伸直,“还不如去骑马,至少比这宽敞得多。”
“兆柏小侄,这就是大有大的好处,小有小的妙法。”殷元昀啧啧两声,挺身坐起来,两个人脸对着脸,眼睛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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