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宫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，小声嘀咕：“不会是把脑子给浸傻了吧……”
    “难怪刚才把柳儿都掀翻了，粗使的宫女力气真大。”
    “行了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湘涵淡淡收回目光，“她记得也好，不记得也罢，都与我们无关。管好自己的嘴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，都知道么？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在这宫里，大宫女仗着资历“管教”新来的，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。只要没闹出死人的大动静，上头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。
    至于伤了残了，或是傻了……那就看命吧。不能自愈的，逐出宫去就算好命，不然就是等死。更何况她还摊上了怡妃娘娘那事，说不定活不到明天。
    舒棠端着洗衣盆坐到一边去，还能听见背后有宫女小声议论：“看来是真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她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憨里憨气的，大概是重活做多了，力气真大，和练家子一样。”
    “舒棠做事不错，可惜命不好。”
    有些宫女是知道湘涵拿她顶罪的，只是大家自顾不暇，更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管不相干人的死活。
    舒棠闭了闭眼。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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